2011年11月18日 星期五

<龔尤倩選立委>【政治聯絡簿】第一期 2011/11/18

我們與龔尤倩的政治聯絡簿
第一期 2011/11/18

【活動佈告欄】

時間:11/19(六)晚上630
地點:新北市三重區仁愛街6943



政治不滿族  我有話要說

l          五年級的粉領單身貴族要說:
曾經以為可以不管政治的當死老百姓,沒想到自己擁有的其實只是『下沉中的安穩』。
l          四年級關心弱勢的媽媽要說:
為什麼認真投下了每一票,卻沒有讓社會變得更公平和美好?
【活動佈告欄】

不合格公民團聲明稿

20109月以移民/工、黑戶配偶、和拿台灣護照但是不被當台灣人對待的菲律賓華僑為主,以及本地移民/工社運工作者與三重、蘆洲在地支持者為輔,共同組成了「人民老大不合格公民團」…(繼續閱讀)

【活動佈告欄】

我們,都是帶著夢想的移動者

我們每一個人都是帶著夢想與想望的移動者

從南部到北部、從鄉村到城市、從彼岸到此岸、從彼國到此國……。. 不論先來後到,在這塊土地上,我們為了縈繞心頭的那份想望,移動求生…(繼續閱讀)

【龔尤倩的學習心得】

與家人和解

父親與靜默的電視畫面
這幾年,腰部動過五次手術的父親,已經無法自由行動。看電視取代了上山運動成了他生活的重心。他的電視節目沒有聲音,他總是轉得很小很小聲,幾乎聽不到。為甚麼?他說,反正也聽不到了。

四年前我幫他訂購的助聽器,擱置在抽屜。他說,裝了,太吵…(繼續閱讀)

<龔尤倩選立委>【活動佈告欄】政治不滿族 我有話要說

政治不滿族 我有話要說

※五年級的粉領單身貴族要說:
「曾經以為可以不管政治的當死老百姓,沒想到自己擁有的其實只是『下沉中的安穩』。」

※四年級關心弱勢的媽媽要說:
「為什麼認真投下了每一票,卻沒有讓社會變得更公平和美好?」

歡迎也是政治不滿族的你一起來聽,同時也來分享你的故事。


活動時間:2011年11月19日(星期六)晚上6點半

活動地點:新北市三重區仁愛街694號3樓

報名電話:2280-8815

2011年11月16日 星期三

<龔尤倩選立委>【龔尤倩的學習心得】與家人和解………

父親與靜默的電視畫面
這幾年,腰部動過五次手術的父親,已經無法自由行動。看電視取代了上山運動成了他生活的重心。他的電視節目沒有聲音,他總是轉得很小很小聲,幾乎聽不到。為甚麼?他說,反正也聽不到了。

四年前我幫他訂購的助聽器,擱置在抽屜。他說,裝了,太吵。

1949 年的離散,讓他離開了河南老家,他的朋友不多,他覺得人情債最難還,流離的人生,不會有永遠的朋友。80多歲了,還堅持一個人拄著拐杖上醫院,不讓人陪。 已經80多歲了,不喜歡戴助聽器,也許是這樣,他就可以忽略很多雞飛狗跳的爭吵、那女人的叼唸,這些他都可以假裝聽不見,享享清福。

那 天,我們聊到戰後到台灣他隨隊四處駐營移動,他說那幾年,部隊裡很多人都鬧自殺,槍斃自己或是用腰帶上吊,常常白布一罩就是一個往生軀體。我問,那段日子 你是怎麼過的呢?他苦笑,「就這麼著,想那麼多也沒用,不當回事也就過去了。」多輕的一段話,卻負載著無數的無可奈何與沉重認受。

我 開始想他的守成獨立的性格、他那不輕易流露關懷的感情、他那喜歡熱鬧又不喜主動的人際關係,他那隱忍二十年的那個大陸的家的秘密、他一個人上山運動、一個 人拄著杖去醫院,他對影響他離散一生的歷史政局莫可奈何,種種因之命運積累的情緒,大概只能用距離化的方式隔離,那隔離下壓住了多少情緒阿。這個大概連母 親都很難懂。

他盯著那無聲的電視節目,延續那一以貫之的生命姿態,我媽在旁抱怨他只會看電視,而我則淚眼婆娑,悽然與無奈,卻也慶幸他發展出這種泰然的對應。不然,沉重,永無止歇。

不想面對,家的複雜與衝突
我很少跟人提到我家,因為長達十多年與弟弟那不論是成長競爭、意識形態分歧與家庭分工的衝突,以及這種衝突引起的家庭動力與爭辯,還有我那心深處對父母無法陪伴的歉疚,都讓我不禁淚汪汪。
我爸媽對我的期望,二十年來是一步步落空:從希望我當老師、做公務人員、結婚生子有個家庭、有個房子,有個正常的生涯等等,當然沒有一件遂了他們的心願。長期以來,跟父母關係就是在不斷要他們放棄這種主流思想的拉扯中前進,當說不清楚時,最簡單的方式就是抵制不語。

2011年11月12日 星期六

<龔尤倩選立委>【活動佈告欄】不合格公民與龔尤倩在秋鬥

<龔尤倩選立委>【龔尤倩的學習心得】英文版參選聲明: We, the people moving with a trending dream!




STATEMENT OF LEGISLATORS ELECTION AND FUNDRAISING CAMPAIGN



We, the people moving with a trending dream!



Lorna KungTri-District constituency : Sanchong, Wugu, Luzhou-- translated by Ong S. Lorenzo


Each one of us is with a dream and definite desire to move onward

From south to north, rural to urban, from the other shore to this shore of hope, from the other country to this country…. Regardless the order of arrival, in this land, we all have an instinctive survival and a haunting lasting desire to move on



For more than ten years, I have devoted myself to a wide variety of complex immigration / labor movements and communities, bearing pains and enjoying smiles of immigrants and migrant workers. I perceived that immigrants and workers are the master of the society which should not be looked with indifference due to their different nationalities. To join the forthcoming legislators electoral campaign is a decision I choose to take the immigration / labor movements as a social approach to a higher ground



My own family is one of those that experienced historical tension and contained stories of grass-roots people forced to move under primary pressures. My father was a veteran of Mainland China, and my mother is from Miaoli Hakka. From different marginalized groups, they came together into the Taiwan mainstream society. Regardless of social stereotypes and disrespects, with courage they married. Working hard together, they toiled with poetry and lived at edge of a big city – Banchiao. Father worked as a driver while Mother made clothing as with the majority of hardworking ordinary Taiwanese citizens supporting their family.



Circa the late 1980 to the 1990 when the martial law was lifted coincided with my college days. I attended university countryside community camps to go working at rural areas at the time when the Taiwan society was surging and turbulent. For the first time the raging formidable “Taiwanese Consciousness” had a severe shock and impact in my soul. At that time, a feeling of alienated original sin engulfed me for not being able to speak “local Taiwanese language”. I felt so confused with how a full-blooded me could not assimilate with and integrate into the Taiwan “rock bottom” rural communities.



With thinking pain, a deep conscious analysis of what should I know to understand the world I live permeates. After university, I chose to enter and work with grass-roots workers trade unions. I started to learn local Taiwanese language and tried to learn and understand the “rock bottom” for seven years step by step. With that span of time, I am awarded with wealth of advanced experiences of social enlightenment.


2011年11月10日 星期四

<龔尤倩選立委>【龔尤倩的學習心得】參選及募款聲明:



我們,都是帶著夢想的移動者

將你的支持化為行動,有錢的出錢,沒錢的出力
小額捐款幫我們湊保證金,讓參選人不依賴財團與政黨
選立委要保證金20萬,兩黨候選人選舉經費動輒上億,平民百姓玩不起!

戶名:第8屆立法委員擬參選人龔尤倩政治獻金專戶 
銀行:華南商業銀行(008) 西三重分行
帳號:170–20–050753-7


龔尤倩


敢作夢‧肯打拼‧行鬥陣

東三重、五股、蘆洲 選區

人民民主-人民老大參選連線
1969年在新北市出生。輔大心理系博士班。
曾任移民工民間與官方工作者,現任白刷刷黑戶人權行動聯盟發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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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開始)


我們每一個人都是帶著夢想與想望的移動者

從南部到北部、從鄉村到城市、從彼岸到此岸、從彼國到此國……。. 不論先來後到,在這塊土地上,我們為了縈繞心頭的那份想望,移動求生。

十多年來,我投身置入各式各樣的移民/工社群與運動中,負載移民/工的痛苦與笑意。我認為移民/工也是社會主人,不該因為國籍不同而被看不起。投入立法委員選戰,是我此刻決定負起移民/工社運責任的一種方式。

我自己的家庭,就是一個因為歷史張力,而基層人民被迫離散移動下的故事。我的父親是大陸老兵,母親是苗栗客家女,分別來自台灣社會的邊緣社群。他們不顧世俗勇敢牽手,胼手胝足、埋首勞動,寄居當時的大城邊緣-板橋。父親當司機、母親做成衣車手,跟多數的台灣老百姓一樣辛勤養家求生。

我的大學時代正值八、九○年代的解嚴前後,當時台灣社會風起雲湧,我參加了大學社團的下鄉營隊,首次整個人被來勢洶洶的「台灣本土意識」所狠狠震撼與衝擊!那時,不會說「台語」的我,覺得彷彿身上帶有原罪。當時我非常困惑,這麼熱血的自己怎麼與台灣「底層」農村如此格格不入?!

我痛苦的思索,該怎麼認識這個我生存的世界?大學後,我選擇進入基層勞工工會工作,開始一步步去學台語、去理解「底層」。與勞動者聲息相處的七年,給了我社會啟蒙的進階經驗。


走進移民/工社群

接下來,在長達十三年的期間裡,我置身投入、陪伴台灣各式移動者(移工、新移民、沒有合法居留身份的黑戶、還有拿台灣護照卻沒有被當台灣人對待的菲律賓華僑…),處理他們的身份、勞動與各種政策歧視問題。我清楚地經驗他們與親人離散的思鄉苦楚,在台灣社會被剝削勞動的憤怒,這樣的處境和感受是與我長期台灣勞工朋友的遭遇是一模一樣。

我跟很多本地勞工曾經細說分明:我們只有「先來後到」的差別,不管是本、外勞,或者是新、舊住民,都落在同樣的階級處境,而我們共同的命運就是「被有權力者決定」以及「被有權力者刻意分化」。國家機器對族群的刻意區別與對待,分化了彼此的聯繫。

三年的歐陸工讀經驗,使我迅速降為「底層外勞」。我親身經驗在異鄉生活的孤困與被歧視,為了生存在義大利餐廳打黑工謀生;我也在羅馬走上街頭參與義大利的移民運動,並在國際移民組織實習時,見識了國際社會看待移民/工的視野。

當全世界已經有超過2億的移民人口,每35人就有一位移民/工之際,在歐陸的觀察與體驗,使我確認了台灣制度對待移民工的保守性。例如,當年在抵達羅馬六個月後,我即享有投票權,選出外籍人士的羅馬市議員代表;甚至,在歐陸有19個國家已經承認了五年居留以上的外國人「地方政治權」。但至今在台灣的移工受制於我們的國家政策,仍不得長期居留,並被迫與家人長期分離。而我的法國同學對於這樣違反人權的政策覺得不可思議!


移動與政治

2010年,我接觸了一群「黑戶」外籍媽媽,她們都是與國人結婚,但是因為經濟困難與政策阻礙而被迫陷入沒有身分的窘境。他們長年的黑戶處境,讓我深刻感受到台灣政府對待第三世界國家人民的差別歧視。台灣只看政治經濟強權的歐美老外,卻不去看見第三世界的底層老外,這是一種有階級偏差的世界觀。

某天夜裡,一位黑戶老公打電話跟我求援,他那沒有健保的黑戶妻子因突發的心肌梗塞,正在急診室急救。他急苦萬分,我除了安慰竟無力可施。我相信,這是移民/工工作者及所有助人工作者心裡共同的沉與重:我們一方面要小心翼翼避免成為只為社會補破網的社工員;另一方面,面對體制的壓迫,我們同時也在思索:到底還可以怎麼辦?這痛苦讓我更堅定,我們必須要找一條新的路走!

這讓我不得不面對政治這件事情。我們必須成為一股政治勢力,因為如果沒有進行體制與制度上的徹底改革,終究只能靠執政者的略施小惠。


拒絕政治異化:不合理的選制閹割了自主選民

過去,我曾熱心政治,投藍、投綠,也曾投無黨籍候選人。我曾一再期待清新力量可以改變台灣,卻也一再經驗到挫折與失望。現在,我跟多數人一樣,厭煩藍綠的金權政治,以及不擇手段地操弄族群衝突與抹煞階級差異。現在,我更看見不合理的選制,如何讓每個候選人必須花大錢、靠政黨才能參選;選上後,則順從黨意、忽略基層民意。在這種情況下,「普通人參政」根本不可能。

這樣的政治異化發展,污名化了政治這件事,更讓我的朋友們選擇與政治隔絕。於是,一些人帶著「沒希望、假期待」面對台灣選舉;我的中產階級朋友帶著下沉中的安穩,持續政治冷感,躲進專業裡去;年輕人旁觀無奈,台灣持續原地踏步,沒有發展、前途險峻,他們最傷!更別說,沒有政治參與權的移民工,被邊緣對待。我的參選,激發了平凡家人與身邊友人對於政治活動的不耐與厭惡,他們紛紛勸退我;不意外的,我看見選舉制度怎麼閹割了人民對政治的關切,而政治人物仍舊可以天天扒糞、搞利益。沒人能回答我,不更面對政治,那該怎麼辦?

我與移動社群的關係,決定了我的參選。我衷心認為:你、我都是帶著夢想的移動者,帯著夢想,處處移駐,尋找機會。倘若在世界每個落腳處,都能有平等的對待,人人是社會主人,這就是大同世界了。

台灣的民主指標,取決於如何對待移民/工。當我們視他們如同一家人,沒有內外,沒有主從,共同珍惜在這片土地上的生活與打拼。那時,我們就可以理直氣壯地說:台灣民主已然成功!


(本文結束)

將你的支持化為行動,有錢的出錢,沒錢的出力
小額捐款幫我們湊保證金,讓參選人不依賴財團與政黨
選立委要保證金20萬,兩黨候選人選舉經費動輒上億,平民百姓玩不起!

 戶名:第8屆立法委員擬參選人龔尤倩政治獻金專戶 
銀行:華南商業銀行(008) 西三重分行
帳號:170–20–050753-7

新北市三重區仁愛街694號3樓 TEL:886-2-22808815
新聞聯絡人:張榮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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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龔尤倩選立委>【活動佈告欄】人民老大-不合格公民團聲明稿- 台語朗讀版




我們選擇拒玩陳腐發臭的舊選舉遊戲,並且另創「新草根民主」的規則。我們要藉此凸顯選制對所有基層人民的不公,並希望大家關注這些不合格公民的政治權利問題!

20111022不合格公民團做出了決定,由資深移民/工運動者龔尤倩在東三重、蘆洲、五股地區代表參選第八屆立法委員。透過推選龔尤倩參選之姿,不合格公民團希望能持續推動人民老大參政運動,並結合地區發展議題,繼續倡議移民/工政治社會基本權利。 

新市民、新政治,我們都是帶著夢想的移動者。

感謝您的關注,希望您的持續支持!


聯絡方式  新聞聯絡人: 張榮哲   

EmailNCNP.2011@gmail.com  電話:02-2280-8815 


2011年11月8日 星期二

<龔尤倩選立委>【活動佈告欄】人民老大-不合格公民團聲明稿

不合格公民團聲明稿


20109月以移民/工、黑戶配偶、和拿台灣護照但是不被當台灣人對待的菲律賓華僑為主,以及本地移民/工社運工作者與三重、蘆洲在地支持者為輔,共同組成了「人民老大不合格公民團」。

移民、移工有長期居留在台灣的事實,是貢獻勞力的勞動者,也是納稅的消費者,但是因為身分而沒有選舉及被選舉等政治權。我們身上有母國的政治經驗,對於台灣政治的改革也有我們的看法。我們相信台灣政治應該要更多元、更進步,不分國籍,人人都該拿起自己對台灣政治發聲的權利!我們認為移民、移工不應該被排除在台灣政治之外,因為我們都是台灣的新市民!

不合格公民團的台灣支持者也在面對自己長期以來被體制鎮壓,但是卻對政治冷感、反胃的事實。我們認為,台灣的政治已經脫離基層民意!人民只有選舉那天才能當一日老大,這種主僕顛倒的政治關係,需要新政治來顛覆!我們也要站出來當政治覺醒、翻轉不合理選制的新市民!